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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94

从王健的办公室出来之后，程慧神秘的举动让欧阳子华觉得有些好奇。显然，她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交待。不过，两个人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，也没有见过她像现在这样怪异，欧阳子华隐约嗅出了其中一些为妙的味道。

“刚才王总和你都说什么了，问你什么了？”程慧似乎迫切的想知道两个人说话的具体内容。

欧阳子华有些纳闷，不过还是如实的说了一遍。随后又补充道：“有什么不妥吗，看你今天紧张兮兮的，出了什么事情吗？”

显然欧阳子华的天真，让程慧更加担心起来。不管是白总，还是王总，对欧阳子华来讲一不小心都容易变成他们的棋子。何况存活于这个世界之上，不是在什么情况下，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，就能安享天下太平。

程慧无奈的摇摇头说：“你是真不明白还是故意给我装！”

“什么明不明白，我现在都被你搞糊涂了，有什么事情你能不能说清楚一些？”欧阳子华并不知情，程慧又说的不清不楚。

“你不觉得最近王总有些古怪吗?”

“有吗？我怎么没有觉得，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情？”

“你仔细想想为什么白总会突然找你谈心，而王健同样慢慢的和你谈起了个人私交，你真的以为这些人是在真心和你交朋友吗？”

程慧一连串的话，让欧阳子华陷入了沉思，但是他到现在还是没有搞清楚，两个集团的老总还会对一个小小职员有什么企图，如果自己做的不对，足可以直接炒掉，还用的着这么大费周章？

“那你的意思是？”但是，有一点欧阳子华还是非常清楚，程慧没有必要骗他。何况她是王总身边的红人，一旦真的有什么消息，最先知道也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。

“你有所不知，在你没有来服饰之前。公司是很不看好王健的这个提议，要知道公司主营的产业并非如此，王总和白总表面上处的很好，但是私下已经斗了多年。今年房地产的投资显然被套，那么要想在公司获得大多数股东的支持，就必须开拓新的潜在市场。”

“你是说现在他们在争夺服饰的控制权？”欧阳子华终于听出了一些端倪。“不过即使他们真的要争夺这一块，似乎和我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呀？”

显然，欧阳子华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程慧继续解释道：“虽然服饰起初由王健提出，但是实际上具体操作，是由你来完成，这一年多的时间，所有的渠道不都是你打拼的结果？如果你是领导，你会怎么做呢？”

程慧再次的提示，让欧阳子华终于有所顿悟。吃惊道：“你是说，我弄不好就成了他们斗争的牺牲品？”

“从现在的情况看，至少目前还不至于。但依我对王健的了解，这一天迟早会来的。所以你必须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，这个集团远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，水很深，你知道吗？”

“怎么会是这样，他们不都是一起过来的兄弟吗？”欧阳子华还是有些想不明白，为什么一个公司会存在如此复杂的帮派斗争，想想在进方圆之前，他是如此的崇拜这些公司的领导者和开拓者，可如今——或许，这就是社会真实的一面吧，任何人的合作都是建立的某种利益之上，而且这样的利益都在不断的膨胀，扩散，终于有一天彻底的爆发出来。

“看看在说吧，我不想参与到这些无聊的争斗之中，也不想站在任何一边，如果真的不行，大不了不干呗。”欧阳子华说的轻松，但是如果真的要放弃自己苦心的来的事情，又何尝会心甘情愿呢。

程慧似乎看穿了欧阳子华的内心世界，安慰道：“不过眼下，事情还没有到你说的那一步，希望我是杞人忧天，不过还是多长个心眼比较好。你也不要想的太多。”

“谢谢，我知道怎么做。”这样的取舍当然有些困难，但是作为一个男人，作为一个想成就一番事业的男人而言，准备往往是双方面的，表面无助的欧阳子华，自然早就考虑到了这一点。他心里非常清楚，现在的事情虽然已经露出了端倪，可是程慧到底是不是属于哪个阵营，恐怕还要继续的观察。有时候，傻子才是最清楚最聪明的人，欧阳子华一直都是这么认为。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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